“风声”无处不在

jeremy

□文/在水一方
漫画/胡智敏
“谁是老鬼？”
中午时分，老李眼前的电视正上演着电影《风声》的片段。今年的六月天，多少让人有些沉闷又略带些烦愁，就像这电影里五个被武田审讯的人一样。不过老李嘴上的烟依旧吞云吐雾，或者在思索着他的饲料怎么卖，鱼怎么养，亦或是担心今年变化无常的天气。一个从事水产行业多年的经销商静静地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……
“铃……铃……铃……”这时，老李的电话响了起来，他放下烟斗，拿起手机看了看，原来是L饲料厂的营销部崔经理。崔经理与老李虽交往不多，但由于业务往来，也多少有些交情，平日里有什么信息也会互相交流一下。
“喂，老李，吃过饭了吗？”
“刚吃完啊，崔经理，过来坐坐喝喝茶吧。”
“是这样啊，我这边有个刚入行不久的朋友，想跟你请教请教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就是行业里的交流嘛，你在我们这边做得也比较大，你也当做回老师嘛！”
“不要啦！谈不上什么当老师，聊聊就行，聊天还是可以的……”老李是个不喜欢出风头的人。
半个小时以后，崔经理和他的朋友来到老李的店里。“怎么样啊，老李，近些日子还可以吧！”崔经理一见如故般地问候道。
“马马虎虎啦！”老李边笑着边打量崔经理的朋友。
“我介绍一下，这是小张，今天过来跟您请教请教。”崔经理忙向老李介绍身边的朋友。
“李经理，还请您多多关照！”小张说着递上自己的名片。
“您这边主要的养殖品种都有哪些？发病率怎样？有没有什么应对措施？跟我们介绍一下……”显然，小张是有备而来，问了很多当地的养殖情况和病害防治情况，老李对此回答得有些保守，只是略略带过，也没有往深层次上讲。崔经理见状，知道老李的心思，忙笑道：“老李，这些方面你可是行家，多给我们讲讲嘛，听说今年的白虾发病也挺厉害，你怎么看啊？”
“暂时也没什么办法？有人也用鱼虾混养的方法减少损失。”
“听说这边养K鱼今年很不错，这方面您了解多少呢？”小张一下子把话题转到K鱼上，老李沉思了一会儿，心想：这可不能讲太多，万一这小伙子把这里的消息传出去，这里的养殖户想多赚几年就难了，再说，到时如果说是我传出去，可能别人还找我麻烦呢。
“还行吧，是有些人养得不错，今年的价格也还行。”
“我也是听一个朋友这么说才过来了解一下的，知道您在这边做得比较大，所以过来跟您学习学习！”
老李有些尴尬，又有些小小的不安，心里纳闷着：这些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啊， “风声”无处不在啊……他随便敷衍了几句，打发了小张和崔经理。
出了老李的店，对于老李的保守，小张和崔经理也聊起来：“老李的担心是可以理解的，只是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，这些消息守是守不住的，如果多与外界多沟通，集思广益，说不定对他和他客户的生意更好呢。”

cjlittlepig

各有各的利益，自然各有各的心思咯！